刘玉书道:“因为她和晋王妃就如同我与胭脂的关系,我永远不会背叛胭脂,而她永远不会背叛晋王妃。”
陆宝儿眉头微紧。
照这么说的话,宋红鱼对原主的态度就不对了。
爱屋及乌的话,她怎么可能对原主阴晴不定的,甚至有时还会露出厌恶的神色呢?
如果不是刘嬷嬷看走眼了,那就是宋红鱼有不得不这样做的原因。
“对了!刘嬷嬷,您知道宋红鱼的丈夫是谁吗?”
“丈夫?”刘玉书神色诧异:
“我记得红鱼并未成亲,怎么会有丈夫?”
“没有丈夫,那她是未婚先孕?”陆宝儿不解。
刘玉书道:“不一定,胭脂去世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她,即便她成亲,我也不知晓啊!”
陆宝儿:“那您觉得,若她怀孕,孩子最有可能是谁的?”
刘玉书仔细想了想道:
“倒是偶然听胭脂说起过,红鱼仿佛是倾心于殿下身边的一位谋士。”
陆宝儿:“那位谋士姓甚名谁,您可知晓?”
刘玉书又回忆了一会儿道:
“依稀记得殿下曾经唤他槐芝先生。”
陆宝儿记得晋王府死的所有人的名字,里面根本没有一个叫槐芝的人。
要不这个槐芝是假名,要不就是他死里逃生。
不管是哪一种,陆宝儿都必须找到这个人。
他或许就是揭开陆欣儿之死真相的关键。
“林林,拿着这个玉佩去春香阁,让他们打探关于槐芝先生的一切消息。”
陆宝儿将夏侯旭给她的玉佩交给林刀。
林刀拿着玉佩离开。
陆宝儿没什么要问的了,刘玉书却忽然道:
“你想听听殿下和王妃的故事吗?就当替她听一听!”
陆宝儿微微点头,又给刘玉书倒了一杯茶:
“嬷嬷愿意说,我自然愿意听。”
刘玉书抿了一口茶,笑道:
“他们呀是一对金童玉女,天生的一对!”
那一年,晋王李逸川方才十七,继承了母亲姣好的模样,又生的一副好心肠,不知迷倒了望都多少少女。
然,晋王志不在美人,醉心政事,誓要营造一个太平盛世。
但这一切在那场桃花猎后就变了。
那一年,曾家有女初长成,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,一日不见兮,如隔三秋。
桃花林中的那一眼,鲜衣怒马的少年郎红了耳,折了腰,魂儿丢在了桃林中。
踮着脚摘桃的少女也羞红了脸。
之后,一向恭谨的晋王第一次顶撞了他的父亲,第一次挨了罚,被禁足府中。
如此他还不忘与琼华传信,让她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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