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努力回忆着与卢使者接触的每一个细节，试图找出破绽。

卢使者传递情报时的神情、语气、动作……

一切看起来都如此自然，毫无破绽。

难道真的是自己判断失误？

突然，他想起罗小妹临走前在他手中塞的一张纸条。

他颤抖着打开纸条，上面只写了四个字：小心苏瑶。

莫小道如遭雷击，手中的纸条飘落悬崖，在风中翻滚着，如同他此刻混乱的思绪。

他猛然回头，看到苏瑶站在他身后，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。

“怎么一个人在这里？夜里风凉，小心着凉。”

莫小道的脑海中浮现出苏瑶在战场上英勇杀敌的身影，以及她温柔体贴的点点滴滴。

难道这一切都是伪装？

难道她真的是清廷的奸细？

“瑶儿……”莫小道的声音沙哑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，“你……你爱我吗？”

苏瑶的”她走到莫小道面前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庞，“你怎么了？今天晚上你一直怪怪的。”

莫小道抓住苏瑶的手，力道大得让她感到疼痛。

“告诉我，罗小妹在哪里？”

苏瑶脸上的笑容消失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冰冷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

“你撒谎！”莫小道怒吼道，

苏瑶猛地甩开莫小道的手，后退了几步，语气冰冷地说：“莫小道，你疯了！”

莫小道死死地盯着苏瑶的眼睛，一字一句地说：“告诉我真相，否则……”

苏瑶冷笑一声，“否则怎样？”

莫小道的手缓缓伸向腰间的佩剑……

风声呼啸，如同鬼哭狼嚎，山崖边的树木在狂风中摇曳，仿佛随时都会被连根拔起。

莫小道的手停留在剑柄上，迟迟没有拔出来。

他内心痛苦地挣扎着，理智告诉他，不能仅凭一张纸条就怀疑苏瑶，可罗小妹的失踪，苏瑶的闪烁其词，这一切都让他无法释怀。

苏瑶看着莫小道痛苦的表情，我……”

“够了！”莫小道打断了她的话，语气冰冷，“我现在谁也不相信。”他转过身，不再看苏瑶，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孤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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