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会和沈盈夏熟悉。
她就是天上的皓月,沈盈夏就是下人脚底的泥!两个人根本不是一路人。
“那一日,沈姑娘真的没见到一位逃走的姑娘?”
“县主觉得我们会看到谁?”沈盈夏反问。
“听说那一天,有女子跑了。”韦承雪含糊地道。
“不知为何有女子跑?县主知道得这么清楚,该是详细知道这事的吧?”沈盈夏问。
“我不知道这事。”韦承雪矢口否认,而后深深的看了沈夏一眼,忽然换了一个话题,笑道:“过几日便是春阁会,沈姑娘若是还需要什么,只管说,以后两家是亲戚,不知为何,就是觉得沈姑娘越看越熟悉,仿佛是前世便见过似的。”
“说不得,前世真的和县主见过,我也觉得县主像一个故人。”沈盈夏微微一笑。
正说话间,一个小厮奔了进来,看到沈盈夏站在院子里。
忙上前行礼,禀报道:“姑娘,衙门里来人了。”
“来了多少人?”沈盈夏柳眉蹙了蹙,脸上露出些意外。
心里却并不意外,今天衙门里是必然会来人的,而且还不只一处。
好大一盘戏,怎么能只请一家来看?
这么多人,各有动作,她猜那三处衙门,该是全都能来。
真不错!这一网捞的不只是沈氏族老,还有淮安王府,韦承雪的好日子到头了。
自此之后,腐朽的淮安王府开始真正要倾塌了……
看沈盈夏愁眉不展,韦承雪也笑了,唇角微勾,缓步往花厅内走去,衙门的人……果然来了!
她可是出了不少力的!
这接下来就可以看好戏了,沈盈春不错,养的一条好狗……
四老夫人顺着路往纪姨娘的院子过去。
沈府四老夫人来过数次,自然是知道纪姨娘住在何处。
推开虚掩着的院门,四老夫人进到院子里,正屋的门上着锁,跟在四老夫人身后的丫环上前,捡了一块青砖,直接把锁砸了。
打开门,撞碎了门后的一对花瓶,主仆两个也没太在意。
进到内屋,四老夫人很熟练地坐到妆台前。
钥匙放在什么地方,一找便找到,拿起后给了丫环,丫环蹲下从下面的抽屉取出需要之物,一切都很熟悉,仿佛这对主仆,才是这处屋子正经的主人似的。
四老夫人拿起册子翻看起来,一边看一边皱眉头,都是一些繁琐之事,一时间也分析不出特别有用的东西。
这样的东西,要来用处不大。
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,对于沈氏一族来说,几乎是天翻地覆的变化,这样的变化,沈寒这里怎么可能没有不为人知的动作。
不消说,这事必然是有原因的,否则沈寒不会有这么大的动作,敢对抗族里。
突然,四老夫人顿住,看着面前的一行字,蓦地站起身,瞳孔剧震,激动的脸上露出笑意。
是了,必是这里了!
找到了,既然有了,这就准备下一步,沈寒可以去死了,敢毁了家族荣耀的都必须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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