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令狐少侠,"田伯光这才转过身来,讥讽道,"你受伤不轻啊,还是别逞强了。"
令狐冲抹去嘴角血迹,笑道:"田兄好眼力。不过对付你这种淫贼,带伤也足够了。"
陈林注意到令狐冲虽然嘴上强硬,握剑的手却在微微发抖。显然之前在衡山派与田伯光的交手已经让他受了不轻的伤。
两人转眼间又过了十余招。令狐冲剑法精妙,奈何气力不济;田伯光刀法狠辣,却似乎有意留手。陈林看得分明,每当令狐冲露出破绽,田伯光的刀总是慢上半拍。
"有意思..."陈林抿了口酒,"这淫贼居然对令狐冲手下留情?"
战局突然变化。令狐冲一个踉跄,胸前空门大露。田伯光眼中精光一闪,快刀直取令狐冲心口,这一刀若是落实,令狐冲必死无疑!
千钧一发之际,田伯光的刀锋突然偏了三寸,擦着令狐冲的衣袖划过,只割破了一层布料。
"令狐兄,"田伯光收刀后退,似笑非笑,"你这'太岳三青峰'使得不错,可惜内力差了些。"
令狐冲喘着粗气,却依然笑道:"田兄的刀法也名不虚传。不过..."他忽然压低声音,"你刚才那一刀明明可以取我性命,为何收手?"
田伯光哈哈大笑:"我田伯光虽然好色,但最欣赏有种的好汉。令狐兄明知不敌还要英雄救美,这份胆识值得我敬你一坛!"说着真的让店家取来两坛酒,推了一坛给令狐冲。
陈林撇了撇嘴角,这淫贼,恶行累累,却偏偏还有些莫名其妙的底线,这更让陈林觉得荒谬。
仪琳小尼姑趁机想逃,却被田伯光一把拉住。"小师父别急,"他嬉皮笑脸地说,"等我和令狐兄喝完这坛酒,再好好疼你..."
说着,举起坛子向令狐冲示意,仰头灌酒,令狐冲不甘示弱,同样跟上。
正当两人举着空酒坛,打着酒嗝,相视而笑时。
"令狐冲!你竟与这淫贼同桌共饮!"
一声暴喝如惊雷炸响,震得回雁楼窗棂嗡嗡作响。陈林循声望去,只见楼梯口站着个须发皆白的老道,一袭杏黄色道袍无风自动,正是泰山派的天松道长。
陈林有些疑惑,怎么提前来了,经典的坐斗还没开始呢。
令狐冲勉强站直身子拱手:"天松师叔...此事..."
"住口!"天松道长怒发冲冠,长剑已然出鞘,"我亲眼所见,你与这淫贼把酒言欢!华山派的脸都让你丢尽了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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