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座哗然。定逸师太拍案而起:"狄修!你嵩山派好大的威风!"天门道人也皱眉道:"金盆洗手乃私事,五岳令旗管不到这个。"
刘正风脸上笑容不变,只轻声道:"贤侄且退下。"说着又要伸手向金盆探去。
"咻——"
破空声乍响,一枚透骨钉将金盆打得飞旋而起,"当啷"一声滚落台阶。群雄霍然起身,只见费彬负手立于东厢房顶,阴鸷的脸上带着冷笑:"刘师叔且慢。"
随着这声"刘师叔且慢",刘府各处突然跃出数十名黄衫弟子。口中齐齐大喝“拜见刘师叔!”
更令人震惊的是,他们手中竟挟持着刘府家眷——刘夫人发髻散乱,脖颈上架着明晃晃的钢刀;幼子被揪着后领提在半空;最年长的弟子满脸是血,被两名嵩山弟子反剪双臂押到院中。
"嵩山派这是何意?!"定逸师太怒喝,恒山派众尼"唰"地拔出长剑。
“刘师叔,我持五岳令旗命令你不许金盆洗手,你若执意不听,你刘家老小怕是要受难了!”
天门道人拍案而起,怒目圆睁:"左盟主此举未免太过!江湖恩怨自有江湖规矩,岂能祸及妻儿?"
定逸师太手中长剑"啪"地抽在石阶上:"阿弥陀佛!老尼今日才算见识了嵩山派的'正派作风'!"
岳不群轻抚长须,温言道:"费师弟,纵有千般不是,这般对待妇孺终究..."
"岳掌门此言差矣!"费彬厉声打断岳不群,我等此次自然事出有因,我嵩山派……”
眼看着费彬就要说出刘正风勾结魔教之事时。
陈林直接拍案而起,打断施法!
“真是大开眼界!”
陈林冷笑一声,青锋剑"铮"地插在青石板上,剑身犹自颤动不止。
他环视嵩山派众人,声音清朗却字字如刀:
"好一个名门正派!刘大侠金盆洗手本是私事,江湖中人各有志向,有人求快意恩仇,有人愿归隐田园,刘大侠心向官场又碍着你们嵩山派什么事了?"他猛地指向地上那面被踩变形的金盆,"方才朝廷官员宣旨时,怎么不见你们嵩山派跳出来阻拦?圣旨当前一个个噤若寒蝉,官员一走就迫不及待挟持妇孺——这就是五岳盟主的做派?"
费彬脸色铁青,手中令旗无风自动:"陈少侠莫要血口喷人!嵩山派..."
"我血口喷人?"打断施法×2
陈林厉声打断,一脚踢翻身旁的八仙桌,杯盘哗啦碎了一地,"你们三十多人潜伏刘府多时,连襁褓婴儿都不放过!"他猛地扯开衣襟,露出前胸十几道刀剑伤——刚让系统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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