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对，就要杀了他吗？”

“是，杀了他，剜了他的心！”

妲己笑了，嘴角轻扬，梨涡浅现。似乎是很满意你的回答。

望着她的笑容，你只觉得房间都明媚起来。

笑过后，妲己转身就要离开。

你则是准备从身后抱住她，只是还没抱住，你就被一股力量甩飞。

当你还想故技重施，却发现自己原先体内的那股力量衰弱不堪。

“不可以。”

“你这头蛮牛，十二次还不够吗？”

妲己俏脸上露出一丝恐惧，显然上次的经历给她带来了阴影。

妲己走了。

你的心里像缺了一块。

不知为何，心头又浮现出当初你救下的小女孩的样子。

这一日，你又做了一个梦。

梦里你化为一只玄鸟，冲出灵山，在朝歌盘旋三圈后落入西岐。

你醒来了。

当你醒来，发现自己的样子已经变回了商王帝辛的样子。

身边的宫女们，则是已经帮你擦净身体，换上了玄色王袍。

你的心里此时多了一丝别扭。

你隐约感觉，真正的自由，正离你远去。

从此，你便日复一日的与妲己上朝，处理政事，比干依旧还是一副看你不爽的样子。

而每当你想要与妲己再次亲近，都会被毫不留情的压在地面。

逐渐地，你感觉这样的日子无趣。

你怀念在羌人部落每日打猎的时光。

后来你听说，伯邑考还没有走，西伯侯姬昌也没有放出去。

你想起了自己的父亲。

但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事情，只能暗自同情。

时间很快过去了一年。

一年一度的巫祭就要到了，巫祭是商人的狂欢，在这一日，家家户户都会宰杀人牲祭祀祖先。

只是你发现，近一年来，并没有太多的人牲死亡。

几乎所有人都改成了血祭。

用人牲的血来祭祀鬼神与祖先，只要及时止血，就不会有太大的生命危险。

经过打探后，你得知这是比干提出来的政策，主要原因就是因为这些年肆无忌惮的宰杀人牲，奴隶和羌人的数量越来越少。

只能够采取这样的方法来替代。

再加上近一年来没有什么天灾，商人们也都感觉祖先与鬼神喜欢这样的献祭方式，所以纷纷效仿。

毕竟对于底层的平民来说，一名人牲，还是值不少钱的。

不光能干活，需要的时候还可以泄欲。

到了巫祭这一天，你与妲己站在鹿台之上。

妲己的心腹巫祝们在祭坛上焚烧蓍草，灼烤特质的龟甲占卜，祈求能够得到祖先的指引。

同时在一旁，三百名武士赤裸上身，手拿骨刀表演剜心傩舞。

反复唱诵：“心饲鬼神，灾厄无痕。”

朝歌城中的人们也都汇聚在了这里，看着表演眼神狂热，恨不能取代表演的武士自己亲自上阵！

就在进行了一半的时候，晴朗无云的天空突然出现异变，不知哪里的云朵汇聚而来，一场大雨倾盆而下。

所有被灼烧的龟甲，被雨打湿后龟甲皲裂，全部显示出了一条信息。

那就是：帝星晦暗，国运衰微，需“七窍玲珑心”献祭鬼神，以镇国运！
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