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劈气得发疯,挥着破剑,把东西都给砍了,就差砍人了。 那两个探子进了十八族联兵,说是锁阳城要降。 没有想到,这事弄假成真了,李劈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。 锁阳城现在成了十八族联兵的一个点儿了,本来没有粮食可吃,现在到是缓解了,虽然对付不了多久,也是麻烦的事情。 那沈总兵来了,说杀了六千多的十八族联兵,现在他们躲进了锁阳城修整,那明城暂时是得到缓解了,需要被子,粮食。 李劈让助手安排这些事情。 他和师傅智叟商量怎么办,智叟说,带兵打仗的事情他不参与。 李劈不知道怎么分化十八族子联兵,但是肯定他们之间有间隙,这不是刚出来的时候,几战之后,就会出现间隙,那间隙是什么呢? 李劈自己坐在酒馆喝酒,琢磨着这事。 围城,肯定是不行,那些野蛮的大域之兵,冲出来一队人马,这些兵就被杀得落花流水,不是对手,他们随进随出,控制不了,再派探子去探听,然后再瓦解,这个也难,他对大域的情况不了解…… 李劈脑袋有点大。 李劈喝得有点大,晃着回了大帅府。 他一觉睡到了半夜,爬起来,坐了半天,拎着剑出来,上马出城,守城的兵也不敢多问。 李劈到了锁阳城的山脚下,把马给放了,自己靠近了山体的一侧。 他对锁阳城是很熟悉的。 这儿原来有一个通水的道,被封上了。 他把石头弄开,钻了进去了。 他没有往总兵府去,知道那儿肯定是守备非常的严。 他顺着城墙根儿走。 摸进了兵营,他看着这兵营,是分开的,看来这是一族一族的人,他们并不混住。 李劈看准了一个营,把火点着了,就躲到角落看着。 兵营大乱起来,火也很快就救下来。 他发现,这族之间救火并不帮忙,看来是有间隙了。 十八族,十八条心,应该是这样的。 李劈等他们都不折腾了,平稳下来,钻进了一个营账,他看到那营账里的人,穿的衣服和士兵是不一样的。 他钻进去,里面住着的就是一个人,这个人一下就醒了,把身边的大刀就拿到手里。 “你别害怕,我是李劈。” 这个人一激灵,一下就站起来了。 李劈把剑扔了。 “我和你交朋友。” 李劈这二逼货,这是找死。 那个人也有点傻了,这货干什么?把剑扔了,那等于把命给了他。 “我们谈谈,现在这种情况我也明白,你们族的人拼杀的最恨,立功最多,可是你们没有得到什么,人拼没了,你们的族也没有了。” 李劈这就是胡猜测,他分析是这样的,这个人肯定是族长了,竟然犹豫了。 “你也不用着急,坐下聊聊,到时候你再杀我也不晚,你一嗓子,人就全部冲进来了,我也跑不了。” 李劈看了一眼,那桌子上摆的吃的,只有主食,还很少,没有其它的。 李劈把背着的包放下,拿出来酒rou。 这个人看了李劈半天。 “坐。” 李劈坐下,倒上酒,这个人也坐下了,也倒上酒,但是刀就拿在手边。 喝酒,吃rou,看来这个人也很久没吃到rou了。 “其实,我没有其它的意思,我看你应该是扶余族吧?” “对,是东扶余。” “那查总兵呢?” “他是西抚余。” “都是一个族的人,他应该对你有所照顾吧?” “狗屁,我找他了,说了,他说,他帮不了我,靠自己。” “你的族还剩下多少人了?” “来的时候,三万人,算是最多的了,可是现在剩下不到一万人,他们就可着我的族人来,说我的族人强大。” “这是明着的要坑你,你强大,把你弄到最后,最差,然后呢?控制住了你们,十八族联战之后,就是统一,就是其它的族把你们统一了,那老查头,你也知道,就是归顺了,最不是东西的一个人。” “你什么意思?” “我给你一城,这城归你管理,但是,我得听我的管,我用兵制,给你们发粮食,还有钱。” “你的意思就是归顺?” “对,这样你的这个族才能保存下来。” “你也会一一的说服其它的族吗?” “我会,我只是选择三到四个族来说服,其它的就灭掉,现在你们想回大域,恐怕也不行了,你们没有种地,出来就没有想着回去,对吧?” “是这样,回去也没有吃喝的,现在家里那边孩子,老人,都在艰难的度日,没有想到,这一仗是打得太失败了,族人的心都散了,想尽快的回去。” “回去肯定是不行了,这样,我派兵去接你们的孩子,老人,我许你一城,你们就在那儿生活,我不去打扰,但是你得听我的指挥。” “那你要让我干什么呢?” “我们有编制的,如果北方统一了,那就没有战争了,剩下来的,就是生活。” “这可能吗?” “现在情况是,就是北方不安宁,不安宁就是这十八族,所以,你先做了,族保下来,还可以大发展,现在有二十个城,我给你选择一个最好的城。” 这个族长开始犹豫了。 很久才说。 “你说的是真的吗?” “对,你答应了,明天你就提出来,去攻打明城,带着你的族人,就可以了,我回去就安排人,接你们的家眷,立刻,马上。” “我出城,你不会把我们围攻,杀掉吧?” “我李劈什么人,我想,你打了这么久的仗了,也听说了一些吧?” 这个人不说知道。 “那好,我同意,在这儿也是一死,我叫仲丘,明天我出城,怎么走?” “往兴城去,离这儿有五十里地,去了,就封城,粮食和用的东西,随后就送到。” 仲丘也是心里不踏实,可是没有选择了。 李劈又从那个洞钻出来,那马竟然没走。 他上马往回跑,跑得一路灰尘。 进城,他就进了酒馆,天也快亮了。 老板睡得正发懵,他是一脚把门给踹开的,老板都傻了。 “傻愣着干什么,酒菜。” 李劈喝酒,从来都给钱,但是不分时候,这点太烦人了。 李劈坐下喝酒,让人把助手叫来了。 “你马上派人往兴城送粮食,还有派人去大域东扶余,接人,一个不要落下。” 助手都懵了,这玩的是什么? “大帅……” “找死呀。” 助手撒腿就走,慢了怕李劈给他一剑,李劈这脾气是真的能干得出来。 李劈喝得有点醉了,才回府,回去就大睡。 中午爬起来,跟智叟学剑。 一个小时后,李劈坐到椅子上。 “师傅,这剑法,我学得怎么样?” “也就比划一个样子,差得远了。” “我是不是太愚蠢了?” “是挺愚蠢的。” 智叟回房间了。 李劈看着智叟进了屋子,骂了一句。 “老瘪犊子,我拿你当人了,是不?” 他对这老头有点害怕,比试那一次,浑身都是白点。 但是,他不喜欢这老头子,有的时候说话太狠了,让李劈难受。 他不太尊重这老头子,照他的话说,他也不是我爹,我没必要尊重,现在说是师傅,但是所学的,似乎没有什么长进,这师傅就没有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