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三剑来了,站在广场那儿,一角一个人。 李劈带着人过来,他站到中间。 “三位,是玩命呢?还是就切磋一下呢?” “北方侯,你是害怕了,才说这样的话吗?你师傅呢?” 他们也是在探听虚实。 “我师傅说,根本不用他来,没有意思,打你们三个小孩子,让人耻笑,所以让我来了。” 三个人互相的看了一眼,就慢慢的靠近了李劈。 “慢,你们三个人打我一个人,不好吧?” “你太爱说话了。” 三剑齐下,上中下,李劈从上到下的挥了一个大圈,三剑都挡回去了,速度快得没法想。 李劈大叫着。 “我砍,我扎,我捅,我挑……” 他是这么喊的,可是他没有这么做,把三个人弄得手忙脚乱的。 “你特么的别喊了。” 三个人跳开了,他们有点乱了。 “北方侯,你说你特么的这是什么剑法?瞎比划一气,不在套路上。” “你们打败我才叫高手,别废话,接着来。” 三个人又冲上来,李劈从兜儿里摇出一把什么,扬了一圈,三个人大叫一声,跳出圈外。 “我靠,你这个斯……” 三个人蹲下了,眼睛都睁不开了。 李劈这是自己弄的,多少种混在一起的,什么辣椒面,胡椒面,生石灰…… 小时候,他和其它的村子打架,他总用这招,不管怎么样,赢了就是好家东西。 李劈真是不惯那些带馅的包子,就把剑冲着一个人飞出了,一剑就扎到了那个人的后心,那个人倒下了,另两个人都傻了。 “秋并,拿水。” 两个人用水洗了眼睛,半天才好,他们瞪着李劈。 “怎么?不服?” “你玩阴险的手段,剑师所不耻。” “这事到是要好好的说了,我是北方侯,冲我动剑,你们就已经是死罪了,再说,我是为百姓过上平静的日子,你们呢?不是,为了利,你们三个人又到了一起,你们要杀应该杀的人。” “李劈,我们是大域人,说这个理,我们永远也讲不清楚,现在你是杀,还是放人?” “滚吧。” 二个人走了。 智叟告诉李劈,有机会,绝对要杀掉三剑中的一个人,那三剑就不会再威胁到他了。 “秋并,把人埋了。” 百姓大声叫好。 李劈回侯爷府,和师傅说了。 “你小子就不玩阴招子,和他们打一个平手应该不会有问题的,但是你以后要小心,那些大剑师,死的不是因为剑而死,而是被下了阴招子而死,恐怕这一冬季,刺杀都不会停的,何况,你现在是北方侯。” “师傅,您好好的养着。” 李劈自己到酒馆喝酒,他习惯自己一个人喝酒,然后就胡思乱想的,想什么,都不固定,也是乱想。 李劈正喝着,查总兵进来了。 查总兵还是查总兵,其它的城总兵都是将军了,那沈初燕的父亲已经是大帅了。 查总兵见礼。 “行了,坐下。” 李劈和查总兵喝酒。 “侯爷,您再娶一小,三妻四妾对您来说,都不多。” 李劈一愣,这当爹的疯了吧? “你直接说。” “北城是最北,不毛之地,地寒地冻,我想回锁阳城,就是回不了锁阳城,其它的城也行。” “你是得寸进尺了,上次马都还提到了你,说你是灭九族之罪,我硬是拦下了,搭了几车的东西,我没有和你提,你还敢来跟我说这个?” 李劈一提就生气了。 “侯爷,不要生气,我不提了,我会把北城守好,也会把北城的百姓弄好,那苏儿我什么时候送过来?” “我只娶一妻,就一个,一生一个,滚。” 查干走了,李劈琢磨着,这查干会不会再闹事呢? 北城的兵不过就两万,他没有给多,想反,他恐怕也得三思,大域现在也是把他恨之入骨了。 查干得想活的出路了,春天一到,那北城就悬了,大域来打,必经北城。 李劈对于北城,他绝对是不会救的,城之间太远,那地方也没有多大的价值。 查干自然明白这一点。 李劈回府,看看师傅,就进了房间,沈初燕正在画画。 “你还会画画儿?” “嗯。” 沈初燕点头,过来帮李劈脱衣服。 “行别动,看着就行,这衣服太重了,再砸着你。” 沈初燕给李劈泡茶,喝茶的时候,沈初燕说。 “明天把查扶苏接过来吧,也有一个人陪着我说说话。” “什么?” “我和查扶苏从小就认识,有三四年的光景,她来棋城我们一起读的书。” 这个李劈真的不知道,他犹豫了一下。 “不行。” “为什么?” 李劈就说了查干今天来的事情。 “原来是这样,再娶一房也不是不可以。” “这事以后少提,我就娶你一个人。” “那让她来陪我一些日子,总可以吧?” “这事得问问你爹。” 李劈现在变得也精明了,当初沈大帅就提到过这件事,他是忌讳的。 “明天我回去看看我爹,正好就问这件事。” “我得陪你回去,现在不安全,刺客容易出现。” “那我就不劳烦你了,让人送信问一下就行了,等安全了再说。” 沈初燕非常的善解人意。 李劈第二天,派人送信,那沈大帅竟然亲自来了,进城行礼之后,进府。 “爹,我想让苏儿过来陪陪我。” 沈大帅看了一眼李劈。 “别看我。” “爹,这是我的意思。” “行,不过你得小心点,查扶苏这丫头心眼活,也野,现在他们在北城,不是太好,容易有麻烦的。” “我们女人家的事儿,你不用管了。” 让人弄酒菜,两个人喝上了。 “侯爷,我把这些城转了一圈,基本上都没有问题,排兵布阵的,我也安排好了,日夜在cao练,也进了三万匹马,组成了一个马军。” “你的钱从什么地方来的?” “棋城有钱。” “这钱我要跟马都要的。” “嗯,真得要了,冬季过去,要是开战,差得东西是太多了。” 他们聊着,到是聊得不错。 沈大帅当天就返回去了,他不放心棋城。 李劈第二天带着兵去了兴城,仲丘他还是有点不放心,毕竟那是大域之兵。 仲丘对李劈那是恭敬着,能看得出来。 “还缺什么吗?” “不缺了,春天一到,地种上,各路的商人也就来了。” “春天,大域那边有可能打来。” 仲丘迟疑了一下。 “我们天天在cao练,我们的马队,沈大帅编了二队马队,如果那边有事,我们就会跟上去的,这个您放心。” “我尽量的不让你参与进去。” 李劈明白,那毕竟都是大域的人。 “还有一件事,你能说服其它的族不?” “有一个是我义兄,我们处得一直不错,可是我不敢回去。” “我会派内工给送信儿,你用书信和他沟通,我们也知道一些消息。” “也好。” “明天我给你派两个内工过来。” 那天两个人喝得不错,最后搂脖子抱膀子的。 第二天,李劈返回来,那查扶苏就来了,这速度也是够快的了,她所用的心眼,他清楚。 “见过侯爷。” “好了,玩你们的吧。” 李劈进智叟的房间。 智叟能坐起来了。 “师傅,这查干真是麻烦。” 他把事情说了。 “是呀,是一个大麻烦,这查扶苏可不是省油的灯。” 李劈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