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劈还是觉得不行。 “就算皇宫那边是一盘散沙,一乱就会自立为王,可是也有忠于皇帝的,就皇帝的禁卫军,也不下百万呀。” “甚至还有更多,但是,皇宫里现在是在抢皇帝之位,皇帝十六个儿子,每一个都拉了一帮一伙的人。” “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呢?” “乌璐族是最后一个使鸟的族人,他们用鸟传递信息,这些我自然就知道了。” “皇宫里你有人?” “是呀。” “那你为什么帮我呢?你们可以让乌璐族的族长当这个皇帝。” “皇帝不是谁都能当的,得有帝王之相,智叟知道你有这一败,也知道有这一成,这就是命中注定的。” “我是帝王之相?我没看出来,我看出来,我就是一个穷人之相,倒霉之相。” 孔琳笑起来。 “你的剑不错。” 李劈看着孔琳的剑。 “其实,我根本就不会,拿着这剑,就是防身,防自清之身,谁要是敢侮辱我,我就自杀。” 李劈笑起来,这是第一次笑。 “还有这样的,没见过。” 孔琳第二天,把乌璐族长请来的。 这族长身上插着羽毛,披着大皮衣服,衣服上挂着乱七八糟的东西,一走叮噹的乱响,李劈看着都有点发懵,他觉得自己当年就挺二的,这个更二。 坐下,聊天。 这乌璐族长,不时的来一句乌璐族的语言,那是和孔琳说,怕他明白。 说了有两个多小时,李劈才明白,乌璐族的族长,认这个皇帝,但是要求,娶他的女儿,那孔琳开始说乌璐话,一直在说,似乎和族长在争着什么。 最后是达成了协议,那孔琳也不太高兴。 “李劈,事情谈成了,春天一到,就造船,练兵。” 乌璐族的族长似乎挺高兴,走了。 “你刚才和他争论什么?” 孔琳脸竟然一下红了。 “没说什么,你准备好吧。” 孔琳走了,李劈其实是一点信心也没有,二十多万的兵马,真的不行,太少了。 可是现在他又没地方再弄兵马。 那边的都归了,让他撒黄尿,一个没有跟着他的,他大爷的。 李劈害怕把自己又架起来,他原来是无知无畏,可是经历了,就不一样了,他确实是害怕了。 最后闹个就剩下他一个人了,沈初燕的死,给他的打击是最大的。 他思谋着,这次如果真的再打,他到是不怕死,他看不了那些人白白的送死,他还是纠结,谁都有妻子,孩子,父母,妻子的死,父母的死,对李劈是痛苦的,战争一起,那失去丈夫,儿子的人,也会痛苦的。 李劈这个看着大大咧咧的人,实际上,他有细腻的一面儿。 孔琳不时的会过来,和他聊天,就是劝他,不要放弃,动摇。 君仁不君,义者不王,狠的时候就得狠,下得去手。 一直到春天,李劈发现一个问题,让自己心慌,他竟然会喜欢这个孔琳。 那孔琳到是也有这个意思。 “你是不是在隐瞒我什么?就是和乌璐族长谈话的那天?” “也没什么,乌璐族长说,要把他的女儿嫁给你,他才放心,我不同意,因为我第一天看到你的时候,就喜欢上了你,我爷爷也说了,你可以托付终生,是一个不错的男人,所以……” 这话一下桃明白了,孔琳说完,跑了。 李劈愣在那儿,他是迟钝,还是沈初燕的爱,让他变得不想接受任何人呢? 他也不知道。 春天来了,他们搬到了乌璐族的房子里去了,最好的房子,就是最好的房子,条件也是差得太远了。 这里的条件确实是太苦了,缺吃少穿的,甚至还有人是衣不遮不体。 乌璐族长把他的女儿带来了,穿得有点模样,毕竟是族长,是族长的第十二个女儿,乌冬。 李劈看了,其实,他并不喜欢外族的女人,乌冬长得漂亮,这是确实的,但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什么东西,让李劈不喜欢。 “族长,我想,我没有什么德性娶公主,何况战争一两年之内就会打起来,到时候我冲锋在前,难免会有个闪失。” 族长看着孔琳。 “你别看我。” 族长说。 “娶也得娶,不娶也得娶,不然我们乌族人不会跟你走的,你没有一点诚意。” 这也是要了命了。 李劈看着孔琳。 孔琳阴着脸出去了。 “族长,我们……” “闭嘴,今天不娶,你就是在侮辱我,我们的族人。” 这罪可大了。 “那好,等这场战争打下来的。” “不,就今天晚上。” 李劈一愣,这也是太急了。 “这事我得商量。” 李劈出去了,孔琳在外面站着。 “这事,今天晚上,我得跑路。” 李劈要跑。 “你跑个屁呀?娶老婆你有什么不高兴的?那乌冬是族长十二个女儿中最漂亮的一个,而且剑术很高明,也聪明。” “我根本就不喜欢她。” “你喜欢不喜欢的,今天你来了,就得娶,不然,离想开这儿,也是难了,看看前面。” 李劈往前看,上百的人守在村子的入口处,拿着大刀。 “就算你剑术高明,这些人一起上,你保住命,也得挨几刀,如果有一刀是致命的呢?” 李劈的汗下来了。 “孔琳,你玩我?” “我没有,你抓紧吧,我回房间了。” 孔琳走了,这叫什么事?都说她喜欢他了,她竟然这样,恐怕也是真的没办法了。 李劈返回去,他不答应也是不行了。 答应下来,村子就热闹起来了,一堆堆的火就起来了,又是跳又是唱的,大碗喝酒,大口吃rou。 估计把所有能用的东西都搬出来了。 闹到半夜,进了洞房,那乌冬穿进被窝,看着李劈。 “你睡吧,我累了,在外屋睡。” 乌冬瞪着眼睛。 “你敢?” 李劈想,我特么的有什么不敢的? 他往外屋走,乌冬就跳起来,拿剑就扎过来。 两个人在房间里打了起来,这个热闹。 乌冬的剑术诡异,是乌剑,李劈一时间的适应不了这种剑术,竟然被扎伤了。 “你还真扎?” “我真扎?我还要你命呢。” “唬逼娘们,我是你丈夫。” 乌冬脸都白了,停下来。 “你承认了?” 李劈心想,你玩命,我说走嘴了。 “我的意思是……” 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明天不见血,我现在就见血。” 李劈明白乌冬的意思,乌冬把剑横在脖子了。 李劈不得不就犯。 第二天,乌冬那块血布竟然挂在村子的杆子上。 “这特么的丢人现眼。” 李劈脸都挂不住了,这是习俗。 族长非常的高兴,中午喝酒,族长说,他可以接管这里的所有人了,没有人敢不听的。 李劈喝过酒,去河边站着,这叫什么事儿呢? 孔琳过来了。 “爽了吧?” “你有毛病吧?” 孔琳阴着脸。 “你当我愿意呢?最后我成了小的了。” “什么大小的,小的?” “我肯定得嫁给你,你先娶她就是大,后娶我就是小。” “你疯了?男人死没有了?滚特么蛋。” 李劈要发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