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怎么回事?"明叔厉声问道。
司机脸色惨白地指着挡风玻璃:"有...有人..."
我们下车查看,车前空无一人,但挡风玻璃上却赫然印着一个血手印,五指张开,小指缺了一截——与孙教授的伤手一模一样。
孙教授看到手印,突然发出夜枭般的笑声:"哈哈哈...封师古在欢迎我们!"
回到车上,我发现胡莉杨的铜钱又裂成了两半,这次裂缝形成了一个奇怪的符号——与《观山指迷赋》角落里的一个符文如出一辙。
"八一哥,"她悄悄递给我一张纸条,"我觉得孙教授有问题。导师笔记里提到过一个'断指人',说他是封家的守墓人。"
我默默点头,将纸条烧掉。车继续前行,雨越下越大,豆大的雨点砸在车顶上,竟像无数小脚在奔跑。
傍晚时分,我们抵达巫山县的一个偏僻山村。明叔包下整个农家乐,保镖们开始卸下那些可疑的木箱。
"今晚休整,明早进山。"明叔宣布道。
晚饭时,村长带着几个老人来访,听说我们要去棺山,脸色顿时变了。
"去不得啊,"村长操着浓重的口音,"那地方闹'尸仙',解放前有伙土匪去盗墓,结果全疯了,互相啃脸..."
孙教授突然打断他:"村长,听说你们村有人见过地仙村的牌楼?"
一个缺牙老人颤巍巍地说:"我爷爷那辈有人去过,说是要'纯阴人'带路才能找到..."
胡莉杨的筷子"啪"地掉在桌上。我注意到孙教授和明叔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。
晚饭后,我们在房间内密议。胖子从背包里掏出四把77式手枪:"每人一把,二十发子弹,全是黑狗血泡过的。"
大金牙则分发他准备的药粉:"朱砂雄黄配的,对付尸变最管用。"
胡莉杨铺开地图,指着一条几乎看不见的小路:"根据《观山指迷赋》的提示,我们应该从这里进山,但..."
她的话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敲窗声打断。我们齐刷刷转头,窗外空无一人,但玻璃上又出现了那个血手印,这次是完整的五指。
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