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发生得极为突然,但顾云声还是看出了异端。
白衿墨的琴弦断得太突然,一看就知道古琴是被人动了手脚。
萧灵容并不是自己摔倒的,而是被人用一粒花生米弹到腿,导致左脚绊到右脚。
看射出的方向似乎是流月站着的地方,她早就怀疑流月有武功,如今看来流月的武功还不低。
“惊蛰,你看白衿墨身边的那个丫鬟,像不像一个人?”
在角落的公子陌也看到了,他眼神眯了眯,看向远处低着头的流月,问道。
“哈?主上,那丫鬟自然是人,若不是人,还能是妖怪不成?”惊蛰有些不明所以地说道。
“你是不是蠢?是不是人孤还得问你?有没有觉得这丫鬟像之前在衡州遇到的那伙人的首领?”
公子陌一脸无语地敲了一下惊蛰的头,悠悠地说道。
惊蛰闻言,仔仔细细地看向流月,低声说道,“是有些像,但那伙人的首领是个男的,这是丫鬟。”
“那可未必,那丫鬟是有武功的,而且身材高挑,长得挺壮实,倒像是个男的,和那个人也基本吻合。”
公子陌眼神微微一动,摸了摸下巴,淡淡地说道。
如果白衿墨身边的丫鬟是衡州那伙人的首领,那便说明白衿墨不是普通的女子,可能怀有不良动机。
白衿墨嫁给顾云声,独守空房两年,身边只有一个男扮女装的丫鬟伺候,这也太不正常了。
或者说白衿墨和此人暗中勾结,又或者白衿墨才是那伙人的首领?
“主上,还真别说,这丫鬟确实挺像男的,不如等下由属下去试试他?”
惊蛰朝流月左看右看,观察了好一会儿说道。
“行了,就你刚才看他的眼神都能戳出洞来,他武功不低,估计早就发现你了,还用得着试?”
公子陌翻了个白眼,撇撇嘴说道。
惊蛰连忙收回视线,摸了摸头,一脸尬笑。
“白衿墨和萧灵容在搞名堂?一个琴弦断了,一个跳舞还能绊住脚,真是笑死人了。”
谢晚凝看向白衿墨和萧灵容,用手帕捂嘴低声嘲笑道。
谢皇后见状,刚想借题发挥,严惩白衿墨,就听到美妙的琴声传来。
白衿墨眼神微沉,随后不慌不忙手指拨动剩余的琴弦,将曲子接着弹完。
琴音流转,余音在大殿内缭绕。
众人皆是一怔,没想到白衿墨哪怕断了琴弦,还能淡定地将整首曲子弹完,而且还是如此的动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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