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月拿着扫帚在院子里打扫落叶,他抬眼看向顾云声紧闭的房门,眼神微动。
心里暗道,顾云声这两天有些反常,去哪都不让他跟着了。
自从吃完早膳,顾云声就和公子陌不见了人影,直到太阳落山才回寒水院。
如今才戌时,就独自回屋歇息了?!
主子让他盯着顾云声的一举一动,但他每天被羽涅和卫兰心安排做些杂活,压根走不开。
就连路清河这两天也不在府上,不知道去了哪里?
莫不是顾云声喜新厌旧,不喜欢路清河了,所以把人赶出府了?
不应该呀,要是喜新厌旧,那公子陌为何还在?毕竟公子陌可是比路清河还早进府。
流月探出脑袋,左右看了一下寒水院,见周围十分安静,且空无一人。
顿时拿着扫帚蹑手蹑脚朝顾云声的主屋悄悄靠近。
他偷摸地伸出手指,刚想戳个洞看一下,结果就被羽涅当场抓包。
“嘿嘿,殿下的门上有灰尘,我只是想擦一下而已,没别的意思。”
流月微愣,缩回了手,看向羽涅,嬉皮笑脸地说道。
羽涅一把拽住流月的肩膀往院外拉,冷声道,“府里空院子的门都沾了灰尘,你去全擦了。”
“什么?!王府有十几个空院子,让我一个人去擦,还让不让人活了?”
流月闻言,顿时不淡定了,不满地说道。
他什么牛马命?
每天起得比鸡早,睡得比狗晚,被指使着干些没有前途的杂活和跑腿。
还不如当男宠呢,至少不用被羽涅和卫兰心轮流指使,想偷懒一下都不行。
听到流月的控诉,羽涅一脸冷漠,“今晚没擦完,明天就别吃饭了。”
“羽涅,你故意的吧?想饿死我,可以直说,这么多院子,每个院子那么多门,一个晚上怎么擦得完?”
流月气愤地说道,他算是看明白了,羽涅肯定是嫉妒他,看他不爽,所以才故意针对他。
“赶紧滚,若是吵到殿下休息,休怪我刀剑无眼。”
羽涅冷眼看向流月,语气冰冷无情。
流月瞥了一眼顾云声的屋子,小声地威胁道,“羽涅,你给我等着,明天让殿下给我做主,定要你好看。”
威胁完就认命地提着木桶和抹布离开了寒水院,去空院子擦拭门窗。
这边流月苦哈哈地去了空院子擦门窗,而白衿墨也没闲着,他被禁足,还得抄宫规和绣荷包。
在烛光下,白衿墨手持针线,一针一线绣着荷包,眼中一片冰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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