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道旨令一出,众人直接为之一震,这...这......
众朝臣纷纷跪在地上齐呼道:“皇上,三思啊!”
“皇上不可啊,若是这般,入朝者文化水平不一,若是被其他国家知晓,怕是嘲笑我大明无人可用啊!”
“皇上,自荐举荐为官之令万不可行,臣知皇上求贤若渴,但此令一出,恐有诸多心术不正之人混鱼摸鱼,届时朝堂必乱啊!”
“皇上,自荐为官易生腐败之风,举荐为官更是易拉帮结派,对朝政不稳,长此以往,社稷堪忧啊...”
一个年迈的朝臣抬起头,劝谏道:
“皇上初衷虽好,但人心叵测,若没有完善的考察机制,只怕会让刚安稳的大明,又陷入混乱之中...”
......
时安坐在龙椅上,眉头紧锁,眼神一凝,目光扫视着下方跪地的朝臣,冷笑一声道:
“尔等究竟是为朕考虑,还是为尔等的利益考虑,尔等心里清楚。”
“朕推行此令,意在招纳真正的人才,让那些有真才实学,却无门路之人有斩头露角的机会,以兴大明!”
“另,凡是自荐举荐之人,由朕亲自考察,凡是蒙混者,三代不得科考为官,罚一半家产充盈国库。”
“如此,尔等可还觉得有问题?”
大殿内,气氛瞬间僵持起来。
时安瞧他们不语,以沉默抵抗她的旨令,气笑道:
“朕非先皇,尔等抵抗,朕便妥协,朕还是那句话,天下英才熙熙攘攘,若尔等不愿,有的是人代替尔等位置。”
“朕是如何坐上这位置的,尔等可别忘记。”
“另,此次科举,男女不限,凡是有志之士,皆可破格录用!”
“退朝!”
时安起身甩着袖子气愤离开。
大殿内,范景文从地上起身,望着上面空荡荡的龙椅,叹了口气。
倪元璐叹息道:“范兄,真不知是好还是过...”
站在他们身后的朝臣也围了上来,纷纷道:
“是啊,若是让旨令颁布,那我等岂不是要和一些泥腿子一朝为官?”
“范大人,您可有法子劝说圣上改变主意,这旨令真不能颁布啊...”
范景文捋了捋袖子上的褶皱,淡淡扫过说话的人,沉声道:
“圣上主意已定,岂是老夫一句话能改变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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