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承雪当时就僵了脸,之后连声道,没有看中他,这位虽然好,听说已经有了意中人,还说两家似乎已经达成了协议,但这一次却没听镇国公说起此事。
“父亲,这位三公子据说是突发的急病,之前一直很不错?”
收敛起心中的万千思绪,沈盈夏问道。
“之前是很不错,也没听说他身体不好,很是健康,就不知道怎么会突然间就病得这么重,一病不起后,听说就快要不好了。”
沈寒道。
把关乎这位林三公子的事情,说了不少。
待听完,沈盈夏沉默后整理了一下:“是在外会友的时候,突然病倒的,到现在也不过是一月左右。突发疾病,而后就是一病不起,镇国公现在想给儿子冲喜,可见大夫也无能为力,药石无效。”
“应该是!”这么一想更不愿意把女儿嫁过去。
“父亲去查一下吧,既然这事发生在他会友的时候,总是会有一些传言,一个人突然发了病,说是急病,但这病说急也不急,毕竟也拖了一个月了,”沈盈夏隐隐有个猜测。
听女儿这么说,沈寒点头,找几个当时的在场的人查还是可以的。
从沈寒这里出来,沈盈夏又托了凌如,去查一下和镇国公府有关系的人家,最近是不是死了什么人,或者是什么人出了事情,凌如查的方向和父亲查的方向异曲同工,都在验证她的这个猜测……
一处新起的坟茔前,有个婆子在烧纸钱,一边烧纸一边落泪。
把纸钱扔在火中,婆子嘴里喃喃自语:“姑娘,这又何必呢!又何必呢!如今倒是累的……全过不下去!人都没了,还在意那些俗世的东西做什么,你……你这样可是害了人了。”
“姑娘往日那么聪慧,如今竟不如老奴看得透,现在可怎么办,怎么办啊!这是要死人的,这是要害死人了!”
婆子抹了抹红红的眼角,低喃着把所有的纸钱都烧完,最后才起身离开。
夕阳下,拖着长长的身影,显得佝偻又孤单……
厅房里就只有几位族老。
老三爷、老四爷、老六爷和老七爷,这是往日掌事的几位族老,现人都聚在老四爷这里,愁眉苦脸。
屋子里闷闷的,谁也没说话。
许久,老三爷才开口问:“怎么办,现在怎么办?”
“他翅膀硬了,不听我们的话,又能如何?”老七爷冷哼一声,他是对沈寒意见最大的一个。
“不能就这么算了,再这么下去,我们一族都要被灭了,他是在把我们一族拖入死地。”老四爷冷哼一声,也不满地道,抬眼看了看在场的几个老兄弟,“还是快下决定吧,再这么拖下去,大家都得死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几个族老都瑟缩了一下,谁的身后都是一大家子,他们怎么能不多考虑一番。
“实在不行,让他除族吧,让他们这一支离开,免得再带累我们沈氏一族。”老七爷没好气地道。
“再想想,再想想,毕竟他现在已经是侍郎了,两兄弟将来都不一般。”老三爷舍不得沈寒的官职。
“不能再等了!”老四爷重重地放下手中的茶杯,在桌子上放出咯嗒一声,“你们看看这个!”
说着从一侧的抽屉里取出一物,推开几个人面前。
看到这东西,几个老兄弟,蓦地站起,脸色大变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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